与她对视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
“林青阳，你跟那个人渣确实不一样。”冷清秋留下这一句，倏地站了起来，朝外走去。

门被冷清秋甩的作响，林青阳坐回沙发，捏了捏眉头。

说实话，他一点都不担心冷清秋和冷晴的安危，他很清楚黑雾不会回去。

当时冷清秋说要合作，他其实并没明确答应，自然也没想到冷清秋居然会找上门来。

林青阳有些担心冷清秋一日不找到凶手，每日都会来他这里。

他不想与冷清秋有过多交流，毕竟谁也不想跟一个总喊自己流氓的人待在一起。

不过也确实因为他，黑雾才找上冷清秋，他对她有愧。

思来想起，林青阳想到了冷晴。

“北阴大帝，你还记得之前见过的冷晴阿姨吗？你有办法治她的病吗？”

“吾又不是医师，不会，不过地府里倒是有些江湖郎中的鬼魄，你可以试着召唤。”

林青阳闭上眼睛，尝试着描绘张仲景的身形。

脑海里，身形逐渐化实，然而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却消散开来。

“没成功。”林青阳有些失望。

“吾早就预料到了，要么是你实力太低，要么就是你无法主动召唤，只能被动召唤。”

“只能被动召唤？那牛头马面为何能被召唤？”林青阳问道。

如果说黑白无常是因为北阴大帝降世引来的，可牛头马面是他亲自释放出来的，难道这还不算是主动召唤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