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而这都是邪祟干的。”

只见王茂脸上本来应该是眼睛的位置却空洞无物，眼眶四周的肌肉有萎缩的痕迹，时不时还会有黑色的气体在眼眶的位置徘徊。

“每年死在邪祟手上的人不计其数，我还算是幸运的，没人具体统计过，但绝对不会少，而你们这次去的秘境中，就有邪祟的存在，国家，学校，你们的家人都将你们保护的太好了，说什么容易影响召唤神明，其实都是屁话，就应该让你们早点接触，才能适应。”

说到最后，王茂整个人都有些激动，他握紧拳头，嘴角微微抽动，表达着他心中的不甘心。

林青阳没有说话。

他也并非不认同王茂的话，只是站在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思量。

国家也是担心有人未战先逃，还不如让他们揣着当英雄的梦，一无所知地勇往直前。

但王茂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。

白筱婕久久未能回神，她算是王茂口中被保护的人。

确实，在召唤出S级神明后，她更多的是激动，是欣喜，完全没有对邪祟的害怕。

“王教练，每年死在秘境的学生有多少？”白筱婕突然抬起头，表情严肃地问道。

“没人统计，但我能确定的是，进去一百人，出来的能有一半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，S级召唤师死在里面的也不是没有。”王茂说道。

赤裸裸地现实摆在面前，林青阳和白筱婕的心情都谈不上有多好。

“所以，接下来的训练不准叫苦，也不准半途而废，那都是你们活下去的希望。”王茂的语气加重。

“王教练，你高考前去的秘境跟我们接下来要去的秘境是同一个吗？”林青阳突然出声问道。